蓝漓水

【希望认识的姑娘们都能幸福快乐啦~】

玻璃心老咸鱼周期性发病,哈哈

【刀剑乱舞·三歌】华都物语~牡丹~ 01

——华都物语~牡丹~——

——其之一——

 

※一个不明所以的架空向明治/大正风paro,侯爵三日月×画家歌仙

各种出于个人爱好而写的私设满天乱飞,所有没逻辑的地方都是私设的锅(喂
※虽然现在还没写到,不过应该是个有志怪气氛的故事……

※总而言之是个一人乐的坑_(:зゝ∠)_

    

【人物设定相关】

 

三日月-三条 三日月

出自皇族血脉,容姿绮丽光华,被称为当世的源氏公子。父亲本是亲王,因牵涉储位之争,自请降为臣籍,今上以其私邸三条院为名,赐新姓三条。三日月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因深受今上喜爱,以幼子身份受封侯爵爵位。似乎患有某种先天性的疾病,以便于接受西医治疗为由,与兄长们一起迁居华都,但在此之下还有着什么特殊的原因……?


歌仙-兼定 歌仙

华都文艺沙龙内颇受欢迎的画家,深谙风雅之道,同时也是与西洋国家有着频繁生意往来的华都贸易商“丹屋”的新主人。出自杏城大族兼定家,因受族中长辈的嘱托继承丹屋,并因此在华都长住,在本家具有相当特殊的地位。自称文系不擅长计算,店内事务皆由供职十数年之久的掌柜们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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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或许是因为,世间一切钟情都始于惊艳初瞥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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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在春寒时节抵达了这座新都。

从车窗往外看去,冬日洁白的冰冷已经渐次消退,而催醒花事的薰风却还尚未到达,一旦缺失了季节鲜明风物的点缀,服色各异的人们所频频往来的繁华街道,就立刻显出点苍白的模样。

仿佛在一夕之间改换成了西洋面孔的城市,着实让人觉得无聊。

大约是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身边的陪同越发心虚,偏要努力笑得真诚,还一一介绍起经过的建筑来,絮絮叨叨的声音如同延绵不绝的五月雨般扰人清净。

在崭新的都城之中,就没有什么值得令人注目的风景吗?——才刚刚生出这样的想法,视野中就出现了一抹浅紫,宛如樱都御所内,初夏藤花随同薰风摇曳盛开的图景。

“停车。”

 心中微动,话音已然落下,司机不由一惊,立刻踩住刹车,他便侧头注视向不远处的那位青年。

对方步履匆匆,只能看到秀挺的侧影轮廓,身着素洁无纹的蓝衣灰袴,自肩头垂落黑色氅衣的线条,在鲜妍兴奇的西洋装束间显出沉静的古意——若仅是如此,也仍然要感叹一句气质过于端凝,只怕不好亲近的,可却又有薄红椿花装饰在青年胸口,遥衬着柔软的淡紫发丝,令端整得几乎有些矜严的身姿流露一点绮丽意味,蓦地自眼中鲜明起来。

那身影很快穿过街道远离,薄寒春风与未见任何停留的脚步相逢,轻卷起氅衣的一角,倒像专程为了三日月去挽留那人似的。

几分浓春花意的婉妍,就从看似朴素的黑色之下展露些许,即刻再度深藏

是个很有意趣的人呢……

“方才走过去的……就是紫色头发的那位,似乎是丹屋的兼定先生。”

不想这个陪同还有察言观色的特长,三日月望着青年离开的方向:“是那家贸易商丹屋的新主人吗?看起来真是年轻。”

随后收回目光,没有在这话题上停留。陪同这才松口气,掏出手帕在额角按了按,吩咐司机继续往前,而三日月用手支着下颌,回想方才所见的那道身姿,不由露出了一个薄光般的微笑。

即将在此开始的生活,或许不会如预想那般无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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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某个四月的午后,贸易商“丹屋”的庭院中,已经迎来了春日最美的时节。缘廊外锦绣铺叠般地装点着露华侬丽的丰美牡丹;棣棠的金黄有若泥金绘就,洁白却似雪片覆下;垂枝樱满缀着粉霞长长垂落,宛如美人织纹繁复的衣袖,正在日光之中端妍静坠。

那棵在整座都城内都颇负盛名的高大银杏,也已经在叶片间结起了串串小巧的萌黄花序,歌仙的画室就位于它伸展的枝叶下。丹屋在一年多前才迎来的这位新主人现在正结起了额发、在衬衣外罩着深色外套,才刚刚备好了今天要用的颜料,已经为丹屋工作十年之久的下女总管文叶就出现在了门边。

“打扰您了,三条侯爵来访,您可要出去一见?”

这是位性情严谨不苟言笑的妇人,提起那位才来到华都不过两个月、却已经登门五六次之多的侯爵大人,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倒让歌仙露出些许无奈笑意:“又来了吗?这次是想更换宅邸里的哪样陈设?我们家若是有合那位大人心意的,便售给他好了——樱都华族,亲王之子,总不会埋没明珠的。”

文叶对这样的处理十二万分地赞同,这才放松下表情行礼告退。歌仙握了笔,自打开的落地窗间望向庭院。

春浓花好,这几日如能不受打扰,面前的画作或许也可完成了吧。

只可惜才过去一个钟点,文叶就又去而复返,这次面容刻板更甚:“歌仙先生,只怕还需要您亲自见侯爵一面……和泉守少爷刚刚到家,与那位大人相谈甚欢。”

和泉守是歌仙同族的晚辈,上月刚进入帝国大学就读。若只是聊天倒也算不得什么,但看文叶那样严肃的表情,再想想这个晚辈家中父母来信里的托付,歌仙还是选择了让步:“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但总要给我换身衣服的时间吧?”

重新整了装去会客室,还没进门就听见和泉守的声音,正说着歌仙几天前特意请人从法兰西带回来的风景画:“……是华托的组画,从巴黎一个落魄贵族手上买来的,不过似乎不是现在流行的风格吧。”

“上世纪宫廷画家的作品呀……听京极家的那位小少爷提起,歌仙研习的是印象派的技法?”

这个语速悠缓、带着平安雅韵的艳丽嗓音,就是出自近期常来丹屋拜访的那位侯爵大人,三条亲王家的四公子三日月。歌仙听着略皱了眉,和泉守似乎也被三日月直呼自家长辈名字的亲近举动噎到了,一时没有回答,来客却毫无觉察似的:“听说和泉守君对于如今的新兴文化并无兴趣呢,可是我见你对西洋艺术也有所了解?”

“那只是因为之定喜欢而已……啊,这种展开,你该不会是哪个教授请来当说客的吧!”

“哈哈哈,教授们还做过这样的事吗?”

话题似乎有要跑偏的迹象,歌仙揉揉额角,调整一下表情后,敲门进了房间。

“啊之定你来啦!这位三日月先生等你好久了。”

和泉守是刚从学校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只路过会客室瞄了眼就被逮着坐下聊天,看到歌仙后就立刻起身让出了位置——身为对西洋世界并无甚兴趣的传统派,居然能和丹屋的客人聊油画聊半个小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值得夸赞的壮举了。

而三日月则展开了笑颜:“歌仙,我又来打扰了。”

“抱歉让您久等,恰好有些事脱不开手。”

虽然出身高贵,三日月的性情却算是相当随和,歌仙也不愿在繁文缛节上浪费时间,只简单地向他点头致意,随后看向自家晚辈:“今天回来得这样早?”

“唔,是啊——我和国广约好了要去道场,既然你在,我就先走啦!”

和泉守说着向两人挥挥手,黑发在空中经过流丽弧线,披着苏芳着物的高挑身影就攸地从歌仙旁边跑了出去。他正是意气风扬的年纪,在家中又颇受喜爱,行止中就有几分不拘礼的率意,歌仙看着真想叹气,见他经过走廊出去了,才转向正投来饶有兴致目光的三日月:“让您见笑了。”

“无妨,和泉守君是个有趣的孩子,与你是完全不同的性情呢。”

或许是映着弦月的缘故吧,那狭长的深蓝眼瞳总是辉彩闪耀。作为只见过几面的情况来说,他的话语似乎过分熟稔,几近轻忽了,然而深具绮明之美的无瑕面容却又令人不忍苛责——三日月正是有着如此不可名状的魅力,但想起那些随同他一起来到华都的喧嚣传言,歌仙又实在无法坦率地面对这个人。

“您此次来是为了何事呢?”在对面的位置坐下,刻意略过了对方提起的话题,“先前或许有所误解,和泉守提起的那组画是我的个人藏品。”

也就是不作为商品出售,三日月的笑容却不知为何反而加深了:“那位画家是以田园诗意的风格著称吧?虽不是如今推崇的样式……”他微微侧了头,眸光转向窗外浓晴的春日,绮丽眉眼间宛如笼罩着爱怜的轻愁般惹人注目,“我想在卧室布置一副能宁和心境的作品——你知道我身体不算好,需要静养时不免觉得烦闷。”

说着重又向歌仙一笑,“或许要你割爱了呢。”

若是旁的人在这里,听着他这样优美古雅的语调,只怕一句拒绝的话都不愿说,歌仙的神情中却透露出某种不悦的端凝。三条亲王这一支似乎有某种先天性的疾病,三日月迁居来此的理由,也是因为华都之中有几位美利坚来的医生,据说十分的优秀,可是面前这个人……天之骄子、光华明月,做什么都被允许的人物,正如同物语中的源氏公子那样风流多情,说什么为了身体考虑……若真是如此,为何还要耽于那些纷乱的恋情之中?

“您只不过是想要一样可以消遣时间的东西而已,难道在华都还寻找不到么,又何必夺人所爱?”

似乎从未料想会被拒绝似的,三日月不由显出些惊讶来,歌仙也立刻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对方是侯爵的身份,又素来很得今上喜爱,来丹屋的次数虽然频繁得让人困扰,也不过只是看中西洋过来的新奇物事罢了……自己也并非轻率行事的人,怎么面对他就这样沉不住气?

空气之中一时静默,三日月见歌仙别开视线,知道是惹得他不快,便先开口喊了他的名字。

“歌仙。”

这呼唤仿佛有着奇异的韵律般,歌仙在心中叹气,三日月不等回应,就接着说下去:“倘若我做了什么事令你觉得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怀——我并不是故意而为。”

他的声音优美且诚恳,却令歌仙感到有些难堪,反而像是自己过于冷硬、不解风情似的。

“您不用说这样的话……是我失礼了。”好几秒之后才压下这些异样,歌仙重新提起两人方才在说的事,“我有一位经营画廊的朋友,是虎彻家的公子,上月也刚从巴黎带回几幅油画,都是出自如今很受关注的画家之手。您要装饰卧房的画作,去他那里最适合不过。”

他逐渐恢复了惯常的沉雅,三日月点点头,似乎正在考虑:“有所耳闻,是虎彻家的次子蜂须贺君吧?——不过,我希望能由歌仙经手呢。”

……这不就是完全没听进自己说的话吗?

歌仙又想皱眉,三日月上次来时带走了一幅希腊神话主题的织毯,上上次是一盏灯柱雕成人鱼造型的丝绸罩灯……好像对他的品味十分信任的样子,虽然是这样,但歌仙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不卖画。”

只能把这条拿出来说。他看似是独自一人,带着一个借住的晚辈在华都生活,可身后的却是杏城大族兼定家。歌仙既不是仅凭一技之长求生的画家,自然被允许有几分骄傲,只是三日月仍然按自己的步调走,唇边噙着笑意看他:“我很想参观歌仙的画室,不知有没有这样的荣幸?”

“……”

这人其实是来找他吵架的么???

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入了这位贵公子的眼,非要这样不依不饶,只是已经失礼在前,再多推拒也有失风度……总不会一开始就想看他的画室,才说了先前那些话吧?

三日月眉眼弯弯的,一点都不受歌仙的沉默影响,笑起来时更有种明艳的天真,仿佛不曾阴霾般。

“并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不过片刻后,歌仙便做了决定站起身来,“您若愿意一观,正如玉树临蒹葭。请随我来吧。”

除了家里人和几位相熟的好友,歌仙还从未让旁人走进自己的画室,那是个仅属于他的世界。只是开口之后,似乎也没有预想的那般勉强——或许因为,对方虽是个自由得过了头的性子,但毕竟还是一位行止不凡、气品高雅的美人吧。

何况这次不同意,照三日月的脾气也总有办法继续提出这样的要求,还不如让他看一眼,也免得之后那许多麻烦了。

见主人带着如今华都各色目光都聚焦其身的那位侯爵大人经过走廊,还不是往门口的方向走,几位身穿细纹浅灰和服、系着长围裙的年轻下女不由都投去好奇的目光,纷纷笑着弯身行礼目送他们。

歌仙的画室是在他来到丹屋后增建的,银杏枝叶一直遮到屋檐上,以保护者般的姿态,朝向庭院的那面全部装上了落地的玻璃窗格——房间内原本十分昏暗,歌仙请三日月稍待,重新挽了衣袖进去拉开厚重窗帘,于是一片绮明光灿的春日图景就展开绘卷,落在那双月影浮动的眼睛里。

简直有些炫目,他垂了垂眸,等日光带来的轻微灼痛离去后,才再度抬起视线。歌仙已经打开中间的两扇落地窗,侧头看了过来:“请进,不过请小心您的衣装,染上颜色很难清洗。”

“不用担心,西洋传来的男装服制就是轻便这点可取呢。歌仙不怕弄脏衣服吗?”

三日月没什么顾忌地走了进去。他穿的是时下流行的洋服款式,领襟衣摆的线条都利落简约,仿佛也为那典雅身姿增添了崭新年代的光彩。歌仙则是衬衣搭配着物的装扮,站在这样的韶光之中,他的面目显得异常年轻,听到三日月的问题后,稍微露出一点懊恼的表情十分纯粹:“已经习惯了……”

平时出入画室总要套上工作服的,只是那样的装扮可不能用来待客。歌仙正在腹诽这个添了麻烦还毫无自觉的人,对方的手指就抚上额发,他对这举动有些吃惊,立刻侧头避开了。

“啊,抱歉。”三日月收回手,仍然微笑着看他,“我只是在想,有这样好的景致,你如果是笑着的话就好了。”

宛如夜幕的瞳色之中,遥悬着一轮明金弦月。

如果注目于此,会被带向月亮所在的世界的吧?

心中忽而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歌仙转身走开几步,面向庭院中的春天:“这是家中长辈精心打理过的……我平时就画这里的风景。”

丹屋的前主人离世时已经相当有年纪了,也没有留下子嗣,虽然知道兼定家择人继承了这里,却没想到是如此年轻的人选。三日月似乎明白了方才歌仙避让的原因——或许除了父母,还没有人这样摸过他的头发吧?

“难怪我几次来这里,听下人们将和泉守君喊做少爷,却只称呼你为歌仙先生呢。”

“……总不能让大家喊我老爷吧?”

虽然辈分摆在那里,歌仙今年却才二十五岁,就连丹屋向来严谨的下女总管也觉得怎么称呼他都不合适,最后只能折中用了先生的称谓。三日月自己在家中还是最小的那个,因此觉得歌仙的情况十分有趣,只是当事人才不会这么想,暂时还不想破坏现在这样轻松的气氛,他也转移了目光观察起室内的陈设。

不算大的房间,以歌仙那样雅致端正的性情来说可称得上杂乱了。尺寸各异的油画反靠放在墙边;落地窗前的画架上搁着尚未完成的春景;旁边是被各类画具所占据的工作台,大支颜料随意摆放着,但仔细看过便会发现,那些正是属于窗外春日的色彩。一座塞得满满当当的书架立在墙角,几乎连可以伸手进去的缝隙都没有,三日月大致看了一眼,除了本国的图书,还有许多英文与法文的出版物,大抵都是由丹屋的商船带回的吧。他的视线停留在某本书籍或画册上时,歌仙都能立刻道出其中由来,语声宁洽,神情也是温和明亮的——在樱都时听说过些许关于对方的传闻,据说十分醉心文艺,只因是遗言指明的继承对象,无法推辞才来到华都。

真是一道引人探究的谜语,究竟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那是歌仙近日在画的吧?”

站在这座书架前总觉得有些残酷似的,三日月重新看向画架上那幅落着鲜明色彩的作品,歌仙也侧过头去:“前两天才开始的——若是这周不完成,大概也不能继续了。”

因为画面上正是庭中那树垂枝樱盛丽的风姿,覆于柔软枝条上的绮色云霞,很快就会伴随吹拂的薰风飘摇散落吧。三日月走上前去看着那副画,虽然还只是半成品,然而樱花娇艳的薄粉与光线明澈的浅金都已经留下痕迹,于是他总是含着微笑的神情便显露了一些歉意:“的确如你所说,看来今天是我太过打扰了。”

这种展开倒令歌仙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怔忡几秒后才摇了摇头:“花朵总有凋零之时,您不用为此在意。”

“我也想要一幅这样的画作——歌仙以前也画过樱花吗?”

答应带他来画室时就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不过这种峰回路转神来一笔般的对话歌仙有点无法接受。刚才三日月那样的态度,他原本还有些感动的——不论是怎样的我行我素,也在自然所赋予的瞬息之美面前有所让步。

可现在他只能将刚才那点感触压回去,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多年前的那一天,同样也是春天。

不过,和面前的这个人又有什么可计较的呢。歌仙沉吟片刻,转身从整齐排列在墙边的旧作中拿出一幅,才刚刚放上空置的画架间,三日月就展露了辉彩的笑颜。

“这上面有我的名字呢。”

那是深蓝夜空之中的金色明月,悬挂在洁白樱雪的枝头。青年望着自己的作品良久,终于轻轻笑了。

“您若真想从我这里带走一幅画,就请选择这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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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坑的灵感来自大和和纪的《横滨故事》,炒鸡喜欢大和和纪的画风嘤嘤嘤……虽然写出来已经和灵感来源完全没什么关系了,只是提一句而已。_(:зゝ∠)_

出于个人爱好给歌仙设定了画家的身份,画风的话,我觉得歌仙应该是梵高那种情感激烈的风格哈哈哈哈(不要和我说啥梵高生前没名气我不听就是不听>_<),不过我自己因为身体原因家里不同意学油画,虽然工作前是个美术生但还是对油画不太了解的……嘛反正这是个只谈恋爱不讲道理的文啦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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