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漓水

【希望认识的姑娘们都能幸福快乐啦~】

玻璃心老咸鱼周期性发病,哈哈

【刀剑乱舞·三日安定】【0429阙魂生日贺】露上物语~续~(平安时代pa)

——露上物语~续~——


※给阙魂魂  @阙魂 写的平安时代paro,国守三日月×町民安定,安定女装注意……

※阙魂家的柚子婶婶客串中~有一点鹤婶相关。

※写得开心就好的产物,瞎编的剧情,瞎编的和歌,总之基本都是我瞎编的故事,大家不要相信就对了!【Σ(  ̄д ̄;) 你!!    

※正日子到了,阙魂魂生日快乐呀~


侍女们还从未见过有人这样与公子相对,不免感到讶然。公子却只是微笑,以蝙蝠扇抵着唇示意噤声:“此处并不只有我身边的侍从,前任国守所留下的、还有下属官员送来服侍的人亦有许多,你不愿令他们知晓的吧?”

名叫安定的少年紧抿双唇与他对视,公子亦不以为忤,只是向他展臂:“到我这里来?”

昳丽面影笑意粲然,仿若繁樱朝霞辉映,这样的姿态叫人如何能发作于他呢?少年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去到公子身边。此时廊下来了一个女童,原是取来了与某位今日不当值的侍女所交换的扇子。这女童便是从大和介处送来在此供职的,虽因身份不够,只能在帘外等着,大家却仍担心会被发现端倪,纷纷向三日月公子示意。于是公子便握了安定的手,也不管他是否情愿,带着人从另一侧的纸隔门离开了。常陆君随后出去,拿过扇子问道:“怎么这时才取来呢?”

那女童却并未听她说话,只踮脚往帘中探看。见常陆君走过几步,张开衣袖遮挡屋内的景象,这才站住了小心解释:“……只是想见阿柚姐姐,在国介大人府上做事时,很受她的照顾。”

果然如今在邸中服侍的人,有与真正的那位姬君相熟的,如此而言,更不能被众人见到安定的模样。常陆君稍作沉吟,便装作好奇,向她道:“你这样倒也难怪,只是公子很喜爱她呢,既做了夫人,不好与以前一样的态度看待……你原是在夫人身边侍奉的么?”

这女童性情天真,听闻公子喜爱那位姬君,小小的童心中也很高兴,又见公子身边的中葛女房这样询问,便将自己所知之事都说了。原来那个养女名唤柚之君,本是大和介夫人身边的女房,生得十分秀美,且颇通和歌汉诗,素来很受倚重,大和介家中没有女儿,见她“蔷薇花委故山深”,因此收为养女,颇思要叫她出人头地,日后好帮衬己家。往常国介府邸中的故人,听闻这柚之君被迎进公子邸内,都在感叹她的好运。常陆君与屋中的几个侍女听了,却暗自心惊:若来的真是那位姬君,倒也还罢了,看现在的情状,不知其中有何变故呢!等那女童离开后,才一同往寝殿那边去了。

大纳言君与侍从君亦已知晓公子带回的并非姬君,因此看他携着一位少年进来,也没有惊讶。然而大纳言君年纪最长,全权负责邸中之事,前来行礼时不免留意对方的形容举止。安定听她的言谈,知道是那位有“露上城”之句的上葛女房,心中也觉尴尬,只难以解释罢了。侍从君深觉不妥,向公子进言道:“您这样做,真是让人为难,莫非竟要这位小公子长居內帷之中吗?”

这考虑原很恰当,偏偏她所侍奉的主人最是不依常理。三日月公子全不认为有碍,听了侍从君的话也只是微笑。

“若是把这孩子放走,要我去哪里再找个夫人来呢?没有这位也有那位,难道真防得住么?如此想来还是这位比较好了。但愿这只杜鹃鸟也能‘毋庸返旧山’呀。”

他自顾自坐在书案边,以手支颐望着安定,言语之间颇显不拘,然而姿态异常优美艳丽。可惜受到注视的少年并不领情,只轻轻瞥去一眼,用同一首古歌的句子回答:“就连不明不白被献上的女孩都能轻易接受,有您这样的国守,此地百姓只怕也无法‘安住且悠闲’的!”

他话中难掩愤慨,显然并未理解公子的弦外之音。两位女房看着这朝露般的明净少年,她们虽不愿见到有哪个身份不相称的人做了此地的女主人,但这时也真希望能有位适合答歌的对象才好呢!

常陆君等人稍后也过来了,少不得要禀告如今宅邸中应该特别留意的事宜,又委婉提问昨夜之事。公子拾起蝙蝠扇朝安定点了点,目光款款,倒似情深难酬的感伤:“你们可去问他,我也想知道自己如何会被素未谋面的姬君厌弃,竟连一见都不愿呢。”

“真是奇怪,难道这世间的女子就合该都倾心于你么?”安定面对三日月公子时,就连微笑都欠奉,但因他年少,垂发的模样更显稚气,大家都认为这还是个不懂情思的孩子,并不看作失礼,只有人开口道:“公子容华盖世,但凡有缘者,无论男女都愿求得一见,这本是世间常理。”这些侍女常年在公子身侧侍奉,虽然不涉恋情,但关系也都十分亲近,因此她们纷纷为公子说话,安定见了,不免语塞。三日月公子也含笑投来目光,依稀映着月舟的狭长双眼凝眸流睇,这风姿的确难以指摘,只听他感叹道:“只怕那位姬君有更出色的恋人,因此不愿见面,毕竟我此刻已是‘三千里外远行人’了呀。”

他吟咏时的神态十分明丽,此话不过只是戏说而已。这位公子对己身长于神京而迁居来此的命运,并不觉得有何等遗憾不平,皆因品性使然,悲苦之事,不曾长存心间,或许神明亦不愿叫这辉煌春日般的美人蒙受云翳吧!众侍女随从见了他一如既往的模样,也深可慰情。安定对公子虽有嫌隙,可毕竟心地澄纯,不愿见他说这些自嘲之语当做笑谈,加之此事另有原因,于是正容向公子解释:“她原本就早有恋慕的人了,那人也和国守大人您一样,是个高贵出身的少将,不知为什么竟让恋人流落到我们这样的地方上。我们不想让您见到她,所以昨日潜进那个国介宅中,将她换出来了。”

他说得轻巧简略,几位年轻侍女却不免惊叹这样的大胆,想及大和介那边还尚未发现此事,又感到后怕。这情状倒惹得公子大笑,只因安定虽然生得清秀明皙,实际则颇有身法,昨夜若非是身着裳唐衣,行动颇受束缚,只怕公子还要吃亏呢。他心中很赞赏这少年,但想必对方不会接受吧,因此将昨夜之事当做一个秘密的心绪看待。且方才听闻那柚之君的情形,又让他想及两年前在都中时的一桩旧事。五条内大臣家的独子国永中将——那时的身份正是少将——曾恋慕过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这位中将生性潇洒轻逸,然而或许是前世宿缘的关系吧,他对那女子十分钟情,不愿随意地与之交往,而是一心要迎她做五条院的北之方,只因身份不合,始终受到阻碍。那女子亦非寻常弱质,思虑之深刻,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她认为自己身份寻常,即便如今做了少将夫人,日后也必多不幸,加之五条院上下都觉得这因缘很不相称,所以她就连自己的意中人都不告知,某一日悄悄地离开都中,自此之后,一点音讯都访问不到了!公子与国永中将是关系亲密的堂兄弟,那时曾听中将感叹“从没见过这样固执己见的常夏花,真是吓到我了”,心中也为他可惜。今日听安定说起柚之君,觉得她正像是两年前的那个常夏。在侍女中也有人听闻此事的,但她们生怕会被安定误会,所以不敢提及,公子便说要给都中的东三条院写信详述今日之事,不动声色地将知晓来龙去脉的几人派下去做这样那样的事,侍从君也在此列,告退后便喊来自己的弟弟,嘱咐他不要惊动别人,悄悄地替公子探访。

这时从大和介处送来许多在此地已是分外堂皇精致的物品,据称都是为这个养女准备的,其中有一封给公子的信,以熏香浓郁的洁白陆奥纸书就,封成立文形式,另附一枝含苞待放的蔷薇花,信中写道:“……我乃‘不足惜’之人,只膝下这个宿缘深厚的女儿,不愿叫她埋没,正是:

吾家蔷薇今初开,愿君惜取轻折攀。”

这封信里全是为人父母的口吻,笔致也很上乘。只是大和介此人,原是个出身平凡、连位阶都没有的下级官员,因善于经营,这才一路做到了正六位下的大国介。原本他的官路也能看到尽头了,不想今岁正月之时,忽闻三日月公子要来做此地的国守,他心想这原本犹如天人般的贵公子,一朝降临在此处,生涯想必孤寂,只恨自己不曾有女儿,因此竟想出将夫人身边女房充作养女的方法来。如此汲汲营营,品格终究是不高的。公子出身尊贵,都中来往的亲友都是真正高尚之人,因此心中觉得可笑,但要与此人周旋,亦很有趣。大和介派来送信的使者,现正在外面等待公子召见。侍女们如何不知晓主人的想法,就将御帘放下,让那个使者到前面来,公子则亲自与他隔帘晤谈,作出十分看重的样子。那使者不知故里,见府上如此优待,心中自然大喜,说了许多奉承公子的话,其中那些夸张矫饰之言,让人难以复述,故此略过不提。屋中的年轻侍女们何曾听过这样的回话,都竭力忍笑,就连大纳言君也用扇子遮住了唇角。安定被她们劝到公子身侧落座,也不得不听那使者长篇大论,正暗自忍耐时,却见公子拿笔在蝙蝠扇上写了什么,又将扇子侧过来给他看,其上只得一句化用催马乐的戏笔,作:“君家肴馔何所有?”

安定见了,立刻霞生双颊,可惜不是出于羞涩,实在是被气的,也不顾有人在场,直接扑上去夺过公子的笔和扇子,在扇面的空白处大大写了“无耻”两字丢还给他。字迹力透纸背,这沾染新墨的蝙蝠扇落在怀间,公子刚换上未久的狩衣便又不好穿了。众侍女讶然看着他们,觉得这场景倒像是物语里故意写出的那样,只顾及屋外那个使者,不能做声,忍得好不辛苦,她们都认为这两人的缘分异常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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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点想好的剧情没写……瞬间觉得以后五年的生贺也都有着落了,我好腻害!(腻害个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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