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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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三日安定】【0429阙魂生日贺】露上物语~初~(平安时代pa)

——露上物语~初~——

 

※给阙魂魂  @阙魂 写的平安时代paro,国守三日月×町民安定,安定女装注意……

※写得开心就好的产物,瞎编的剧情,瞎编的和歌,总之基本都是我瞎编的故事,大家不要相信就对了!【Σ(  ̄д ̄;) 你!!    

※灵魂混周更。其实早在写辅贤那会认识阙魂魂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的……此CP据她本人说是起于花丸中爷爷和安定的同框异常有夫妻相之故,三日安定tag下所有文都是她的,欢迎大家来吃一口极地冰雪粮……

※其实只是个给寿星验货的开头XDDD以上!

 


大和国的国守府邸迎来了新主人。

这位来自都城的大人乃是太政大臣家的公子,名为三日月,本已官至近卫中将,又深受今上喜爱,原应成为辉照宫廷的光华之君,却不知为何竟辞去原职,来此做了向来为都中人所不喜的地方官。只是公子出身高贵、气品优雅,更兼容光盖世,竟不像在这凡尘中诞生的人物;大和国又处都城之背,物产丰饶,历来都是京畿重地,将他任命为此地国守,足可见今上信赖之深,并不因他离开都内而有所消减,因此当地的下属官员也都十分重视。公子赴任后,竟是样样称心,未曾发生什么不如意之事,他又本是开朗豁达的性情,于是便将此地当做可以悠闲度日的场所看待。只有从都中一起来到任上的女房与随侍们,不免为公子的前途感到担忧。

这日清晨,公子因前一夜受次官大和介相邀,出席对方家中所办管弦乐宴,于朝露晞却之时方回到邸内。常年深受信赖的两位上葛女房——唤作大纳言君与侍从君的,如今是此地的侍女之长——带人在前庭迎接。此时公子已踏下牛车,前夜所穿的夏虫直衣换成了二蓝色目,配以苏芳指贯,神情写意,眼眸含笑,夏初晨光映照下的容姿异常明丽,正可谓是“夕颜凝露容光艳”。只是大家不免心下奇怪:昨日彻夜未归,那样地方上的小小乐宴,莫非竟也有可取之处么?

正困惑间,公子又侧身向牛车内伸出手去,只见帘后露出白抚子的重叠衣袖,其中之人似是犹豫片刻,并未接受公子的好意,自己拾衣踏下车来,很小心地用一件杜若袿衣遮住了容貌,只有柔薄花瓣似的衣摆下浓色的蒲萄染长袴,表明了此人少女的身份。

“杜宇早鸣可堪怜,栖我屋下花篱间。”

公子见她态度冷淡,却也并不在意,笑着携过那藏在袖间的洁白五指,这才向侍女们道:“这位姬君是大和介家中养女,日后便是你们的女主人了。”

他随意吟咏的姿态固然美妙,只说出的话却叫人愕然不已。公子如今尚未娶亲,地方上忽然迎来这样一位光彩绮丽的人物,又见他独自住在这宽阔的国守府邸内,家中竟连可以“如此如此”举例出来的女眷都没有,不免认为是很可惜的。因此但凡有优越女儿长成的人家,在这数月中都暗做打算,不求成为邸内高贵无比的正夫人,便做个养在外宅的情人也好,然而公子身边多是注重威仪、蔑视轻佻之人,故此,哪怕是一封寻常问候的信笺也很难送到他面前,更遑论情书了。不知那位大和介是用了何种方法,竟能让公子迎进他的养女。

说是养女,只怕这位姬君并不是什么值得提及的身份,因此才有了这样的名目。侍从君有个弟弟,是陪同公子赴宴的随侍之一,她意欲问询,然而三言两语无法解释,这位随从也感到为难。见此情况,大纳言君便回道:“遍寻鹃声不曾闻,今朝忽临露上城。此事未免太过突然,只怕家中需得忙乱几日。不知这位夫人该住在哪里呢?”

此处的宅邸乃是前任国守留下的,公子住在主屋,东西两边的对屋尚还不曾有娇客入住。这样询问时,公子却已经带着那杜若之君踏上缘廊,闻言回身笑答:“何必如此烦扰,日后夫人与我同居一室,若有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也要将她视作主人,可务必要尽心侍奉呀。”

他说话时的笑颜明艳动人,并未掩藏心悦之意。家人虽面上不显,却仍暗自揣测:以往在都内的那几位都不曾有迎入邸中的殊荣,如今却优待这样身份不相称的女子,这恋情真正叫人奇怪!

而几位时常在近前出入的年轻侍女,性情活泼,心地亦和善可爱,她们认为公子中意的对象必有难得之处,因此并不质疑这位杜若之君,只是感到好奇,想要一见她的容貌风采,心道:必定是物语里夕颜那样惹人怜爱的美人吧!所以乐意来服侍她。公子见了,也很放心将姬君交给她们,自己则带着大纳言君与侍从君去内室更衣。

却说这位杜若之君,许是出于羞怯的缘故吧,她始终不发一言,只在公子离开时稍显犹豫,却也未露只言片语。庭前多有外人,这谨慎的态度是很可取的。侍女们来照料她,因主屋中没有与女主人相应的陈设,她们一面遣人调度所需用具,一面暂借了大纳言君的居室,预备替她整装。然而对方似乎有所隐情,竟不愿脱下遮面的袿衣,径自逡巡沉默,样子十分困扰。几人以为她羞涩,纷纷温言劝解,却未有半分作用,于是其中一位唤作常陆君的侍女便出面解释道:“并非有意怠慢于您,实因事情仓促,未及准备,因此请您在此暂歇,不周之处,望您海涵。我们也是第一次迎来女主人呢。”态度率真大方。这些年轻女子都有父兄在都中任职,只因不愿辜负与公子主从的缘分,才离开故乡来此生活,用心高尚,令人钦佩。可这位杜若之君呢,实则也有难以言说的苦衷,见她们真心关切,更加深恨此地主人的随性举动,心下懊恼不堪,最终只能轻声回答:“并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真的有所不便……我、我其实是男子啊!”

说罢一手扯下袿衣,洁白面颊上已满是困窘的绯红。侍女们听这声音并无预想的娇艳婉转,尚还来不及困惑,又听得如此说法,不由讶然注目:此人不过十五六岁光景,素面秀润,眉目柔和,若是认真讲来,五官并无特别之处,却胜在眼角一点泪痣,盈盈欲坠,模样十分美好;然而黑发蓬松,长度更是仅至肩下而已;虽则身形纤细,又作着少女装扮,但颈侧与肩背轮廓秀挺,恰似一枝新竹,毫无柔弱之象,哪里像物语中娇柔的夕颜?分明便是位形容秀丽的美少年!

几人都不想会遇到这样的怪事,一时惊讶不已,差点喊出声来。只是见这少年满面红霞、手足无措,却始终垂着眼睫,如此狼狈境况下仍恪守礼仪,不曾有任何逾越之举,相较之下倒显得她们过于慌乱了。常陆君平心定神,这才接着开口:“请您原谅!先前并不知晓……只您是主人着意吩咐侍奉的,无需这样拘谨,请让我们为您整装吧。”

“我听说……都中的女子不能让人看到样貌……”

少年深感难以为情,他有心要退出屋子,可若是那样行事,也只会引发更大的惊乱罢了,只怕就连这座主屋都无法安然走出呢,如此犹疑为难,另几位侍女便也一同劝说他:“您这样的用心,实在是很体贴的,但我们都在邸中供职,又怎能过于矜持呢,您本就无须在意的。”

她们虽不知昨夜到底发生何事,令大和介的养女变作了一位少年,只公子亲自将人带回,想必不会搞错,加之都认为此事不可声张,因此仍照公子吩咐,取来样式精美的衣装。因并无准备,这些衣衫都是自四月的更衣日那天赐予女房们的装束中选出的。见此景象,少年不禁疑惑:“不用各位费心,只要借我一身寻常仆从穿的衣服就可以了……”

回答他的是年轻女孩们温柔的笑颜。

“这样怎么行呢?公子嘱咐需将您当做夫人看待的呀。”

“………………诶??”

愣怔之际,侍女们已熟练替他脱下白抚子五衣,轻声细语地彼此商量。“头发可怎么办呢?必要添些假发的吧。”“这扇面过于普通了,去借某某的扇子一用。”她们如此来去忙碌,衣裾交叠,黑发款动,模样都很美丽。若有什么暗怀情爱之心的年轻人见到,怕要误以为“此处绰约多仙子”,而这位少年却是“心内原无色”,他本不是生活在锦绣堂皇中的人,见了这场景只觉头痛,一句话也插不上,只能被动地由她们整装,不过多时便被裹进几件柔软衣衫里。侍女们都是熟谙此道之人,所幸因见他实在羞窘,倒没真的摆出假发妆具,正在等要换的扇子时,却听得廊上衣声窸窣,不过片刻便有人打起了帘子。

在这宅邸之中,能如此随意行事的也仅有三日月公子一人而已,侍女们立刻停下手中之事,端端正正地行礼,只余少年独自愤恨地望向来人。只见那位容姿无双的贵公子立在廊下,此刻身穿一件家常的瓶覗色菱纹狩衣,很不拘地解开了领口。他没有戴乌帽子,发间只用束绳缀了两段金穗,这样的装扮反比正装时更添一种优美的光彩。少年心中虽不喜他随意行事,仿佛人人也允许似地,却仍要承认这位新任国守的确辉美难言,不怪乎这些年轻侍女都要将他的吩咐视为纶音了。

“国守大人,您将我带来这里,究竟是有什么用意?”

这声音清澈柔软,显是因为此人尚还非常年少之故。公子见他身披好几件表红梅里苏芳的淡色袿衣,最外面一件是花田色目的,衬得瞳色的明蓝像是日光鲜艳映照的天空那样,不由面露微笑,踏进房间仔细端详:“正是‘越女新妆出镜心’呀……是哪一位替夫人搭配的呢?”

此言一出,少年立时向他怒目而视,生着泪痣、轮廓天真的眼眸,立刻便有了寒明的目光:“——我才不是你的夫人!我有名字的,叫做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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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魂魂你先验货…………要不行我我我我我还有时间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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