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漓水

【希望认识的姑娘们都能幸福快乐啦~】

玻璃心老咸鱼周期性发病,哈哈

【DA02·平安风AU·武家辅×阴阳师贤】【隐月抄】花樱勾玉

此系列正式命名为《隐月抄》。

说着要弃坑,说着再也不想写了,然后我爆了肝(……)

嗯,身为同人作者的P R I D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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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速水御舟

https://swyyll.lofter.com/post/46ee24_7843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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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花樱勾玉



(更改了有关岳的官职设定)

(修正一个小小的BUG)

※这个脑洞居然有后续了,还是希望大家能善待它~/w

※请夸我高产>_<(不你居然好意思说什么高产

※出于角色所带来的气氛以及接受度的考量,用偏现代的词替换了一些平安风过于浓重的词汇

※做了关于数码兽的一个奇妙的设定,如果大家能接受的话就好了:)

※……………………其实我在寻找我的肝!!有人看见它去哪了吗!!!!

 

“我看起来像是那些殿上人吗?不用担心,此前我们并未见过,不识得也是自然。”

少年说着微一点头算作见礼。

“从七位上阴阳师一乘寺贤,请多指教。”

咦?

这名字听着似乎有些耳熟,绝对是在哪里听到过吧?

大辅皱眉用力回想着,那神情令对方困惑地侧了侧头,所幸他很快便恍然大悟了:“啊,我知道你!——原来大家经常在谈论的那个人就是你啊!”

一乘寺贤,极为罕见的十六岁的阴阳师。作为阴阳师这个职位来说,十六岁无论怎样也太过年轻了些,然而这却是今上亲自下达的任命,除了阴阳寮中安排的通常事务之外,还专管与藤壶相关的卜算事宜。宫中盛传着少年不输于旧时安倍一族的出色才华,以及那月华般不可多得的俊秀品貌。说起来大辅原本也是相当不以为然的——既然是藤壶的阴阳师,那么理所当然会和一之宫有所交集,这与他偶尔看不惯岳的道理等同——不过大辅现在只想把之前的那些不以为然都当做没发生过。

因为面前这个人的确不管从模样还是行止都半点不输给那些殿上人,不不不,明明是超过那些装模作样的上级贵族们一大截好嘛,于是大辅自顾自挣扎了会,然后还是心服口服地感叹:“我以前从没见过阴阳师……原来是这样的人物啊。”

 简直有点羡慕了,对方却忍俊不禁般抿唇忍着笑意,过了一会才提高纸灯:“送你回宴上去吧,请别让主上久等。”
    这么说着,提灯的左手随着动作露出一截环绕水晶珠链的手腕来,大辅忍不住移下视线,恰好看见那珠串流光微闪,就要从少年的手上滑落下来了——
    “小心!”
    他赶在那之前倾过身子抬手握住,首先察觉到对方手腕那意料之外的纤细感,他为此呆愣片刻,然后才感到一片细碎的微凉顺着手指落下,留神看了看,原是珠链中间系起的绳结松脱一环,好在珠子倒是没散,一枚色泽奇异、仿佛辉照着春日樱色的勾玉正在水晶圆珠的簇拥下静静闪耀。想到这或许是很贵重的东西,他很快摊开手掌:“还好还好,差点就掉啦,幸亏我眼明手快!”
    “多谢……”
    贤却像是被他的突然靠近吓到的样子,收回手微微蹙眉看着那串珠链,大辅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又做了什么不合礼仪的事,却又听到对方用像是叹息般的语气说:“原来如此……你和它有缘呢。”
    ……啊?
    大辅还没听懂,贤已经接着说了下去:“既然这样,这便当做是我的见面礼吧。”
    “咦?!等等、但是,我并没什么能回礼的,啊,似乎也不是这问题……”
    怎么也没想到会遇见这种情况。身上唯一能拿出手的也就是揣在袖子里的蝙蝠扇了,但这是他姐姐特意拜托宣耀殿尚侍物色来的。这位尚侍同时兼任着御匣殿的职务,也是声名在外的美人,出自参议太刀川家,如今是泉少纳言的妻子,据说极谙风雅之道,经手的都是格外精美的物品。如果纯知道自己弟弟把从宣耀殿出来的扇子转手送人,不追着他打才奇怪呢。
    “若是把扇子送给我,令姐就该伤心了,我也并非是想要回礼。”
    见他在那里为难,贤又温温和和地开口——就像能猜到大辅的想法那样:“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说着,那微笑中就显出些微了然来,“但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也未可知,你便收下吧。”
    真是相当奇妙,那仿佛正预见着什么的言辞……难道这就是阴阳师的特别之处吗?大辅不由自主点点头:“那好,我一定会一直带着的——不过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吧?”
    回去得好好找下有没有什么相配的赠物……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在这件事上认真。

他的想法贤轻易就看得出,因为那脸上表现的情绪实在太过好认,所以就又笑起来:“你若留在都内,自然就会见到了。”
    “唔……说的也是……”
    见他没有其他的话要说,贤便点了点头不再多着一语,提起纸灯为他引路。于是两人重新回到宴上,此时左大臣家的两位公子也在御前,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贤没有多留,大辅倒想和他多说几句话,不过今上恰巧问起是否参加后日骑射赛的事,所以只好留下来回话。

近卫所在乐宴之后举行骑射与马术比赛向来是端午节会的传统,况且大辅现在领着武职,自己又出生武家,所以必定要出场的,今上也很是勉励了几句——从东宫时起今上就更好武艺,骑射赛更是每年都会驾临观看。光公主这次也说会去,大辅简直没当场欢呼,结果就接到了另一边同样会参加比赛的岳投来的视线。

嗯,只怕当日会有一场很精彩的对决。


因是在御前陪伴,不好提早离开,所以直到天露微曙、乐宴即将结束的时候他才找到机会退了下来。回了家安顿好,正在喝早粥的时候,廊外就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随即帘子哗啦一声打起,和他一样有着暖红发色的胞姐纯如同风火般地闯了进来。见弟弟早已将乌帽子丢在一边,解了直衣的盘纽,支起腿坐在那儿吃早餐,她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大辅!”
    “……我听得见,你不用喊那么响啦!”
    大辅看见纯就头痛,想要挪个地方又觉得没有意义,最后还是在长姐犹如实质的不满目光下放下碗端端正正地坐好:“那啥……你不用回藤壶吗?”
    纯也坐了下来,没好气地撇了弟弟一眼:“我特意向一之宫告假——真是的,你能把衣服穿穿好吗?”
    “……不能。”
    “……你这是在讨打吧!请一定要回答是!”
    “哇啊老姐你突然动手干嘛!”
    “给我好好叫‘姐姐大人’啦!听到没!快叫姐姐大人!”
    “没听到没听到!——为什么像你这样彪悍的人会被选成典侍啊!我不在的这些年宫里已经人才凋零成这样了吗!”
    “什么你竟敢质疑我身为女官的实力?!”
    纯气得要掀桌,大辅眼见态势不妙,赶快趁她还没直接扑上来前站起身准备跑路,却听到玎地一声,有什么东西从衣袖里掉了出来。
    他的胞姐几乎和他同时注意到了落在桌边的那串水晶珠链。
    愣怔片刻后,纯露出了分外惊吓的表情,因为她看起来十分难以置信,所以受此影响,大辅也不准备跑了,还有点莫名地开口:“姐姐……大人,你这是怎么啦?”
    纯这才回过神来,又不发一言神情严肃地伸手挡住他想要拾起珠链的动作,低头仔细观察起来——主体是紫水晶,以圆润的柔金珍珠做间隔,是可以在手腕上绕几圈的长度,中间坠了一枚小巧的、盈盈闪耀着薄花樱色彩的勾玉,纯知道弟弟是没有这种细致物品的,但也不能就此推断这会是某位姬君的赠物……还不如说,仅是这个可能本身就已够让纯感到惊悚了。
    “……所以这到底是谁送给你的呀?”
    大辅张了张嘴,其实原本也并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但他不知为何想到了火光映照下那位少年温和的笑意,以及话语——是仅有彼此知晓的相逢。
    突然就不想告诉别人,所以他直接抢过珠链,站了起来就要出去:“你干嘛露出这种吓人的表情啊!有人送我东西很奇怪吗!”
    不过在纯看来,那模样与其说是生气,还不如说是有些羞恼,然而这认知再次惊吓到了她——真的假的?居然有女孩愿意送东西给这个弟弟哦?看来也不是全无希望嘛!
    她想着就立刻站起来:“喂,等一下呀,究竟是谁送的?说出来也好帮你参详一下——到底是哪家姬君眼光独特看中我弟弟啦?”
    ……怎么想那个眼光独特都不是夸奖啊!而且到底是哪一句话让她以为送东西的是姬君了……大辅对长姐的想象深感可怕,再次决定先跑路为上,没想到纯早已看穿他的意图,提起衣摆刷地跑到大辅面前,一把就抓住了被他拿在手上的珠链,作势要往外拉扯——虽是宫廷女官,但毕竟也是武家的女儿,行动力自不是生活在重重御帘中的普通姬君能比的——大辅立刻连脸色都变了:“等等等一下!有话好好说!”
    “你先告诉我是谁送的!还是要我去和母亲说你有秘密的恋人啦?”
    “——恋个鬼啊!”
    大辅简直要头顶冒烟,如果被纯这么意味不明地在长辈面前说一声,再加上母亲也是大惊小怪的性子,那他之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这点想法自然瞒不过纯,她立刻手上用力,一副不知晓真相就要把珠链扯断的架势,大辅连动都不敢动,与姐姐僵持片刻后才颇不情愿地开口:“这是、贤送给我的……”
    听着不像姬君的名字,倒像是某位极受宫中女眷欢迎的人物,纯不由得愣了一会。
    “……你、你说的是哪位?”
    “那位藤壶的阴阳师,一乘寺贤啦!”
    “咦————?!”

变化来得太突然,就像春天的暴风雪,纯觉得有点头疼,揉揉额头才继续发问:“都发展到直呼名字的关系了……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
    “不,你是不是误会了?昨也还是我第一次和他说话。”
    “什么??!!”纯深感自己离被胞弟气死的境界仅有一步之遥,“……那你就直接喊人家名字!太唐突了!!”
    “喊名字怎么啦?在信浓的时候……”
    “停!别提信浓,那可是藤壶的阴阳师耶!长得那么好看,性情又温和有礼,而且这世上简直就像没有他不会的东西那样,汉学、和歌、品香、书画……样样精通,骑射也是不逊于近卫所诸人的。这样的佳公子,是乡野武士可以比的吗?——他居然还送你东西!内里明着暗着恋慕他的女官女房这么多,也没见他喜欢谁……怎么就看上你了呀!!!”
    纯发出了与宫廷女官身份不符的尖叫,大辅被吓得退后一步:“什么?这都什么和什么?”
    见弟弟如此一窍不通,纯也不想多说了,只追问他有没有回赠相应的物品——想想大约也是没有的,因为大辅身上唯一一件可以送人而不失礼的也就是从宣耀殿处传来的蝙蝠扇,那把扇子刚刚还在大辅的桌案上躺着呢。
    果然就见弟弟抓了抓头发,心虚地别开眼:“我知道要回礼才对啦……反正这事我已经想好了!不用你们操心!我得去练习了,太……主上还说期待我在骑射赛上的表现呢!就这样,回见!”
    离开都内时今上还是可以让他称呼名字的兄长般的存在,如今却只能以主上代称了,因为仍然未习惯这样分明的礼仪,偶尔还是会说漏嘴。眼见姐姐就要把桧扇飞过来,大辅赶紧将珠链拢到袖中藏好,又胡乱向她挥挥手,然后立刻找了个空隙,从廊上跑开了。
    “喂!你倒是等一下呀!你究竟怎么和那位阴阳师遇上的……”
    纯的大喊声被他迅速地抛至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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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的土御门宅邸,已经换穿了居家的狩衣、正要将头发放下来的贤被自家式神的惊叫给打断了动作。

“虫虫兽……”他无奈地喊了式神的名字,看向身旁那只刚才还在努力用自己的前足替他叠衣服的绿色幼虫,“怎么了吗?发出这么可怕的声音。”

“小贤你手上的勾玉不见了!”

“啊,你说那个吗?——多谢了,雷龙兽。”贤抽开发绳,漂亮的黑色长发很快便随着动作向肩头泻下,伏在他另一侧,由浓重苍灰色泽的金属包覆着身躯、拥有兽类姿态的式神将梳具箱推到他手边,道谢之后,贤又侧过头去,用带着安抚意味的声音对虫虫兽解释,“不用担心,只是遇到了有趣的人,当做见面礼送给对方了。”

“但是!那可是小贤很重要的东西啊!”

虫虫兽用两只前足扒着他的衣袖,闪耀着樱花色彩的勾玉是常要在黑暗中行走的少年的护身符,关于这一点没有比每日跟随在他身边的式神更清楚的了。以往,曾有大胆的宫廷女房提出想要看看一直被贤随身佩戴的那串手链,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没想到这次去了宫里的乐宴,竟把这样的贴身之物赠送他人了。

“可惜相比起我,那个人似乎更适合那枚勾玉呢……或许会和他奇特的发色相配也说不定吧?”

“奇特……不对不对!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啦!到底是什么人!那个可是小贤的东西啊!”对于用手指点着脸颊自语,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主人,虫虫兽只能来回摇晃着他的袖子,试图让主人了解其中的重要意义。雷龙兽见状就站起身走到它旁边去,亲昵地用鼻子蹭了蹭对方后,它重新躺了下来:“别太担心了,贤这么做是有自己理由的吧?”

“说理由也不完全是……”

年轻的阴阳师向他的式神们露出微笑,伸手碰了碰腕间曾被那个人触摸到的地方。他的体温较之常人偏低,那位大大咧咧的少尉大人或许没有发现,但是,被那手指握住的地方,现在也还残留着萦绕不去的暖意。

“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因为……那是发出光芒的火焰的关系吧。”

我期待着与那人的再次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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