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漓水

【希望认识的姑娘们都能幸福快乐啦~】

玻璃心老咸鱼周期性发病,哈哈

【刀剑乱舞·(性!转!)花鸟风月】花声草子~杜鹃~(平安时代pa)



——花声草子~杜鹃~——


※~王朝女官记事~(居然有更新了,吃鲸 jpg.)

※典书歌仙/尚侍宗三/典侍蜂须贺/少纳言青江,设定请看【第一篇】

※这次有长蜂相关的话题,不过虎哥比较惨希望大家看了之后别打我……

※惯例,设定很瞎不要当真花鸟风月都是女孩子,雷性转的请点叉叉退出Σ( ° △ °|||)︴


距端午节句尚还有三四日的时候,因提议要看菖蒲,往来通信几次后,约定在桐壶北舍小聚。这天恰逢书司不用当值的日子,便由歌仙做了主人。她的住处,是在母屋南方靠近渡廊的一侧,若论位置并不十分优越,然而胜在有一方草木繁盛的中庭,引了流银也似的细泉经过,打理亦很用心,此刻正是菖蒲的好时节;且桐壶向来僻静,这位于廊边不得清净的缺点也是可以略去的,因此是个恰当的所在。

待时间将近,便亲自去庭中折了菖蒲花装饰在屋内,又在白色单袭外加上二蓝表着与心爱的牡丹套色的小袿,正看女嬬们将帘子卷起,忽而听闻杜鹃鸟的鸣声,不免觉得惊喜。原是因入了夏,七殿五舍的鹃鸣却还未响,这样纤微的季节之事,歌仙是最在意不过的,旁的人尚还不查,她已经暗自牵挂起来。书司的女官们都为她出谋划策,本已说定要去贺茂神社附近寻杜鹃,只因节句将近,且先前几日都是雨天,总也不能成行,方才所闻便是今年的初鸣了。

这边还在寻找杜鹃的踪影,宗三已带着随侍的人自另一侧渡桥间逶迤而来。只见是表白里青的卯花唐衣和同样表色皆白的白抚子重袭,其间映衬着光艳的鲜红打衣与若菖蒲表着柔妩的淡红,色目搭配浓淡相宜,美不可言,是在殿上值宿时的装束。待行过渡桥,这才收回探看鸟鸣来处的目光,微微却扇而笑:“正是‘五月杜鹃鸣’……这下你可不能抱怨内里听不见杜鹃声了吧。”

歌仙起身去廊下迎她,闻言也不由一笑:“说来奇怪,日日盼着的人总是等不到,反倒是不在意的那个人来了才能听闻,想必便是‘不觉几时来’了。”

说罢便携手进了屋子,各自遣去随身,在御帘边落座。时值午后,屋内早已置下冰盆,凉风习习,不觉暑热。此处房间布置得十分精巧,几簇紫阳花球悠浮在冰盆融下的凉水间,与或蓝或紫、染得上淡下浓的几帐色彩相映,别有一种清新的趣味。庭中桐荫重叠,日光烂漫,轻盈落在花木纤巧的廓影上,那景象竟如同十幅裙裳间精心刺绣出来的图案一般。此时听着鸟鸣声吟唱“杜宇今何往”的古歌,真是再合适也没有的。

两人悠然闲谈了半刻,青江也从弘徽殿那边过来了,穿着娇艳的抚子单重和苏芳表着,外罩红色小袿,身形楚楚,恰似一枝盛开的抚子花。这样说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但的确叫人想起物语里“秀美真无匹”的形容来。只可惜这人是素性不拘的,且又彼此相熟,待进屋见了礼,便顺势将身子一歪,枕在了歌仙靠着胁息的手臂上,又拿桧扇轻摇,口中假意不满道:“真不懂你们在想什么,这样热的天气,偏要把人从弘徽殿喊来。宗三也是,虽说你的宣耀殿与北桐壶临近,也不好放我一个人走远路呀。”

内里七殿五舍之中,桐壶坐落东北角,弘徽殿则位于西面,途径常宁、丽景二殿,另要借道宣耀殿与桐壶的一段渡廊才可抵达,青江过来的确最为不便。听她这么说,宗三也只是流目斜睇,笑而不答,只等歌仙来应对。此处的主人果然颇生怒其不争之感,立刻拿手推了推她:“你若觉得暑热,自去冰盆边待一会就好,怎么反倒来闹我了。”

“哎,你又说这样的话,友人远道而来,可备下什么解暑的果物没有?”青江侧了身子,也将手支在胁息上,眯起眼睛向好友笑着,“你家的翠幙再不张起,我可要回去了哦。”

“真是越来越不着边际,催马乐都念到这里来了,难道还要用海胆羹招待你不成?”

见她这么黏在自己身上,歌仙也没有办法,又瞧见青江琉璃垂柳似的萌葱长发映着红色衣袖,那下面露出一双洁白的手臂来,景象异常艳丽,心中只差扼腕而叹了:“坐都不好好坐着,不求你能变成紫姬那样无可指摘的美人,可也不用去学那轩端荻吧。”

“哎呀,轩端荻又怎样嘛,石切丸和一之宫都不在意的。”

一之宫尚还年少,身边多是朴素稳重的人,有青江这样艳异妩媚、酬答明敏的女房在,倒免得被殿上人们评价为气氛无趣了,至于石切权中纳言,只怕是性情太过温和,管束不了她吧。

“却也不能这样说,歌仙若真要给你张个翠幙,只怕三日月中将是会来与你抢人的。”

这时宗三才拿桧扇掩着半面开了口,那纤柔的姿态深具婉约之情,只一双蓝绿异色的倦丽眸子里此刻异彩连闪,毕竟泄露了玩笑的心思。青江立时便笑得整个人伏到了胁息上:“哎呀,真是不得了!那我可是月夜神的竞争者了,叫人心中惶恐呢!”

“你知道惶恐倒好了!”

宗三那样说,歌仙尚还不觉得什么,可青江笑成这个样子,却把这位文雅端娴的典书气得要拿桧扇打她。两人正闹着,蜂须贺却才从母屋那边过来,看见如此场景倒不由缓下脚步,在廊边问:“都说是‘但愿天天常见面’的,怎么你们见了面反而吵闹起来了?”

青江一向敏捷,此时已躲过好友的桧扇,避到柱子后面去了,歌仙有些嗔怒地望她一眼,这才回应道:“又不是海边的弄潮人,谁想天天与她见面,以后别来这里才好!”

虽然这样埋怨,到底还是着人去端甘葛汁刨冰来。蜂须贺也移步进了御帘,她穿了红的单衣,表着与歌仙一样是二蓝色目,朽叶的小袿则与淡紫初霞般的发色相衬,搭配得分外巧妙,只是鬓发微蓬,仪容不似平日齐整周详,令友人们心中奇怪。歌仙带她到镜台边整装:“今日来得迟了,可是遇着什么事?”

“有个不知礼数的地下人,为避开他很费了些周折,要请你们见谅。”

因是在相熟的人面前,蜂须贺也不遮掩,谢过歌仙后便取来梳篦打理鬓削,只是提及此事,面上难免流露不虞神色。青江从柱子后探出脸来:“竟有哪处的人对你无礼么?宗三也在这里,不如趁便一说呀。”

“原是来送节句用品的一个舍人,按惯例打赏了却还不走,偏要这里回信,如何也不愿离开,我只好独自过来,倒看他拿什么信回去复命!”

听蜂须贺这样的说法,歌仙不禁以扇支颐思索起来,另两人也猜到是所为何事,宗三敛了容色,柔婉面影间稍有薄郁:“那信使可是从带刀那里来的?”

蜂须贺只是稍稍颔首,显然不愿多谈,青江倒依旧微笑盈盈,只是不免要感叹一番:“这个人的不解风情,大约也只有我家那个石头能与之相较了吧,难怪小蜂不愿回信呢。”

这里所指的那位带刀是虎彻家的养子、蜂须贺名义上的长兄长曽祢,如今在清凉殿任带刀之长。今上曾称赞其人之刚勇当世罕有,平日也时常召见。他原本的出身并不高贵,却实是个英武的男子。蜂须贺的父亲看重他,似有意要将女儿下嫁,可两人性情相左,总不能和睦相处;且长曾祢以一个不可辨清的身份做了虎彻家的长子,众人也总将他看做虎彻家日后的家长,在蜂须贺而言是难以忍受之事,因此她绝不和对方亲睦。在长曾祢处呢,倒的确很有长子的担当,但凡四时节句,都代养父用心调度器具赠物等,全然是兄长模样,却因这态度又引发了蜂须贺新的不满。

凡此种种,友人们都很了解,然而以往不曾有过今日这般失礼的事,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宗三便唤来随自己过来桐壶的女房:“即刻去蜂典侍的住处,倘若那信使仍在,你只说是尚侍之令,请他速速退去,不可在桐壶喧闹。如再有干犯,自要追责主人管束不力之罪。”

她是个生得极纤丽的美人,容颜又有哀婉之相,素来不似行止威明的内里女官,然而毕竟身居高位,此时口传令言,自有一种不凡的气度,叫人觉得毕竟是内侍司的长官。那女房领命退下后,青江不由击掌而笑:“我们的尚侍君少见这样威风的,我就说是趁便吧,日后再有这样的事,小蜂只管让宗三帮你就是了。”

听得蜂须贺频频蹙眉:“他倒还想有日后呢!这样损碍风评之事,也只有你们不会见笑。”

“若再有同样的事,你便回那处一张空信笺罢了,就如平日那样取花枝附上,信使总不敢事先解开信来窥视吧。”歌仙这时才沉吟着开了口,“虽说并不合乎礼仪,却比信使强要回信好得多,至于对方本意究竟是‘五月已来临’,又或是‘鹃声不忍闻’,也都不是此处需要担忧的了。”

这样的方法原是没有想过的,蜂须贺也认真考虑起来。青江在一旁露出促狭的笑容,又以肘向近侧的宗三示意:“以往觉得典书君满心只好风雅的……”

后面想必是要揶揄歌仙也能想出这样捉弄人的做法来,宗三哪有不领会的,听了上半句便立时笑着抬袖去掩她的嘴,免得青江又说出什么要让歌仙追着她打的话来。此时甘葛汁刨冰也端进来了,便暂时放下先前的话题,一同移步栏边观赏庭中的流水菖蒲,这样悠闲度送的时光,才是物语中也没有的理想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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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夏天过去了但夏天的文还没写完的我………………_(:зゝ∠)_

吐个槽,二姐和虎哥的关系我实在不造咋说……反正就怎么安排都很别扭,而且这里还同时涉及架空和性转嘛(……),所以参考了《源氏物语》里源氏与玉鬘的剧情,设定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兄妹,这样要走恋爱路线的话虽然勉强了点但也算说得通……不过说起《源氏物语》的话,二姐还挺适合玉鬘位的(玉鬘的代表花棣棠就是金黄色的),然后虎哥就是髭黑大将啦~

嗯,虎哥,你多保重啊!(逃)


这次只有宗三穿了裳唐衣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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